虞姑娘的,有人欺辱她,他就得出手相救。
“是你野蛮在先,如今还询问旁人什么东西,以我之见,这话应当旁人来问你吧。”
“你敢如此欺我。”
她嗓门尖锐,身上收缚,仍不能叫她那张嘴巴消停,噼里啪啦说了一顿,抱怨,仇视,能说的难听的话都说尽了。
她就是要让这个女人难受,让她难看,可是她的表情却一成不变,就垂眼冷漠看她敲锣打鼓唱大戏。
虞鸢啧啧了几声,盯着她看了一会,随机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是你要给我的下场,这可真是让我消受不起啊,失敬失敬了,说累了吧,嘴巴敢不敢呀,要不要我寻人给你倒杯茶水,让你今个说个痛快。”
“你休要张狂,我的父亲是当今唯一的亲王,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我们端王府权势滔天,人人敬仰,我身份何等尊贵,你竟然敢如此对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如今弄不过她,竟然还拿出父亲来压她了。
她要是害怕,今个就会低眉顺眼的让她撒气,还犯得着跟她在这里唇枪舌战,让她吃尽苦头吗,真是没个脑子,白瞎了这张脸。
虞鸢心道:好说歹说都不受教,非得收拾一顿才长记性,那好吧,那就让她见识见识,她威远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