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墨君炎忍不住继续逗她:“鸢儿,你说我们要几个孩子好呢?”
即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听到他这样说,虞鸢还是忍不住害臊,她握紧拳头砸向他的胸口:“你就知道欺负我。”
谁知道墨君炎一把握住她的手,顺势往怀里一拉,两人双双跌落在象牙拔步床之上,纱帐缓缓飘下,红烛照亮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背影。
次日,虞鸢是被廊下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她全身酸痛不已,想着昨日疯狂的墨君炎不禁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
她看着床榻边空荡荡的,收敛心神唤来伺候的宫女:“太子呢?”
宫女态度恭敬地回道:“回禀太子妃,今日一早女官是来请是两位,太子心疼您昨日劳累过度,因而他独自一人去了。”
丢人啊!这家伙竟然将床笫之事那样轻易说出来,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心疼自己。
任由宫女伺候梳洗过后,虞鸢痴痴望着莲花缠枝铜镜里的人儿,喃喃道:“这是我吗?”忍得屋子里的宫女掩嘴失笑。
不怪虞鸢如此惊讶,伺候的宫女手很巧,替她梳的是时下最流行的云髻且很好修饰了脸颊,妆容也是清淡儒雅,主要以端庄为主。
虞鸢换上宫女挑得云锦织金襦裙,她更是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