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是心脏,当场死亡。
虞鸢觉得奇怪,这凶杀拿捏得太利落了些,不过她能断定,凶手一定还在这附近。
“你们几个,跟我们走。”
她看着看着戏,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现在自己就要被官兵带走,虞鸢稀里糊涂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鸢道:“我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哪能被你们这群人带去府衙。”
“清白?你确定吗。”
官兵指了指虞鸢身旁地上那把匕首。
“这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帮她把了一下脉。难不成你们觉得人是我杀的?”
虞鸢睁大了眼,立马否认。
“这刀不是我的,这位姑娘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到了衙门一问便知,带走!”
她一个清白大姑娘,哪能随意上公堂,虞鸢反抗不从,官兵们纷纷举刀对着她,好似一旦她有什么举动,众人就会对她动手。
自知寡不敌众,她只能束手就擒,随着这些人先回衙门。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对她只有弊无利,没有一丝胜算。
“去就去,反正我没有杀人,这和我没有关系。”
官兵将虞鸢带走,珍珠赶来护着,被官兵推到一旁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