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找来大夫为她医治,大夫说伤势过重,暂时不宜下床走动。
大夫开了药,珍珠立马去煎药,煎完药帮虞鸢处理伤口。
伤口全都在渗血,珍珠轻手轻脚的将止血药粉撒在她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都怪奴婢不好,耽误了救主子,害的主子受罪,奴婢罪该万死。”
虞鸢醒来,珍珠一边哭诉认罪,一边仍然担忧她的伤势。
虞鸢想摸摸珍珠的脑袋安慰她,但是手上也受了伤,根本抬不起手臂。
她只好道:“傻珍珠,你尽力了。”
她又问道:“墨君炎呢,是他来救我的吗。”
珍珠低下头去,小声道:“端仪郡主将奴婢给拦住了,奴婢没有见到太子,是三皇子正路过,奴婢求三皇子救的您。”
虞鸢失落的眼神怎么也藏不住,她眼角划过泪珠,此时此刻,她最想见的人,不在身边。
她现在已经不怪他了,更希望立马见到他,在他怀里痛苦。
“珍珠,咱们回宫吧。”
珍珠点点头,起身去扶虞鸢起来。
虞鸢一动身,身上鞭子所打的伤口又裂开,不断渗血,透到纱布上。
“主子,咱们要不等伤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