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车帘,不经意间瞥见珍珠手腕上的伤痕,紧张拉过她的手问:“这是怎么回事?被那些府衙官兵弄得?”
珍珠摇了摇头,不愿意说,生怕给主子惹麻烦。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生气了。”
一听虞鸢说要生气,珍珠才急忙开口。
“奴婢去东宫给太子殿下报信,半路被端仪郡主拦下来……”
“原来是这样,待我好,一定帮你讨回这笔账!”
虞鸢心中也宽慰很多,原来珍珠没有将事情禀报到墨君炎面前,所以他才姗姗来迟。
马车到了威远候府,众人纷纷迎接,虞鸢下车面带笑容,多穿了件厚些的外衫挡住伤,生怕让家人看见。
可威远候一眼就看到,她袖口上残留着的血迹,他不说破,只是想等安顿下来,再细细问一问。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谱,这次回来太子殿下没有随性,大有可能是和太子有关。
若真是太子殿下欺负了他孙女,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威远候一边拉着虞鸢,亲切问候,一边说道:“外面风大,快进屋,都别围着了。”
表姐游挽歌也看出了些端倪,但她知道,一定不会是太子殿下干的。
游挽歌默不作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