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她看着烟火出神,好久好久,心里思念起爹爹和娘亲。那时候,她们三人,经常坐在屋有笑的看烟花。
娘亲总会担心她染上风寒,父亲就会让她喝一口冷酒驱寒,她不喜喝酒,只觉得辣,每次被呛出眼泪,爹爹就笑话她,娘亲也忙着责备爹爹。
虞鸢拿过三皇子手中酒壶,饮了一大口,依然还是被呛住,眼泪直掉。
“喂,不能喝就别喝。”
见她呛得咳嗽,三皇子有些担心,平时胆子那么多,连酒都喝不了吗?
“谁说我不能喝了,就是呛着了而已。”
“得了吧,就你这样,不像会喝酒的。”
虞鸢咯咯笑起来,说起儿时的事情给三皇子听,两人谈天谈地,都谈及儿时的回忆,一些趣事,乐不思蜀。
全然不知不远处,墨君炎正强装淡定地看着这两人,手掌早已握成了拳头。
他浑身散发着寒气,比这寒风都要冻人,孤影默默退下,他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
墨君炎轻功一跃而起,飞向屋将虞鸢抱着飞向远处街巷子里落下。
他拉着虞鸢,急促的脚步走了许久许久才停下,虞鸢气喘吁吁地甩开他的手,走这么快,险些摔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