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的,瞒得住就瞒,瞒不住也只好坦白了。
她就不信,大婶婶还能在东宫撒野,珍珠已经去找墨君炎了,待墨君炎一道,她就安全了。
“大婶婶来啦,您快请坐,请喝茶。”
白氏拍了拍桌子,怒气冲冲道:
“喝茶?虞鸢,你把我的歌儿弄到哪里去了,你今日做事不说清楚,这是咱们没完。”
看了大婶婶是知道游挽歌不在东宫了,所以来要人。虞鸢想坦白,可又怕白氏发起怒来,把东宫闹个天翻地覆的要人,让别人看笑话。
“大婶婶说的哪里话,游姐姐她……”她还是想力挽狂澜狡辩一波,但白氏根本不想听,她现在只有要见到游挽歌,心里才能踏实。
“快说!”白氏死死盯着虞鸢,虞鸢一动不敢动的,被阿月扶到椅子上坐稳。
她潇潇洒洒这半生,也只是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心虚的不能自己。
她犹豫不决还是将事情告之。
“去了楼兰……”突然去了楼兰那个偏远小国?
白氏想了一下,梁铭阳好像也去了楼兰,而且就是在宫宴那天下午。
她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桌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指着虞鸢,虞鸢扭头表情复杂小声问阿月珍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