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瑟缩道:“求太子妃饶命,奴婢母亲重病,需要银钱,是李侧妃……李侧妃答应奴婢,只需奴婢将太子妃每日行踪报给她,便给奴婢银钱救命。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啊!”
虞鸢闻言与阿月对视一眼,微微叹口气。
也不忍太过苛责春兰,只命阿月将人以自己赏赐的名义送去西院,让李绵绵心中有数,也好安分些。
既然是太子妃赏赐的侍女,虞鸢料想李绵绵没有胆量迫害春兰。
但她却低估了此时李绵绵的疯狂。
不出几日,虞鸢正在殿中尝试给腹中的孩儿缝制些小玩意,去替她取燕窝的阿月便急匆匆进来。
“太子妃,春兰出事了,被发现偷了李侧妃的首饰,罚杖五十,就要行刑,若是生受五十杖,恐怕凶多吉少。”
虞鸢哪里能坐视不理,匆匆赶去西院,只见春兰正被绑在刑凳上。
李绵绵坐在院中准备观刑,见到虞鸢立刻起身,带着虚伪的笑行礼,“姐姐怎么来了?妹妹正准备惩戒偷窃宫人,姐姐怀着身孕恐怕不便观刑。”
虞鸢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春兰是我赏给妹妹的,出了这样的事,我责无旁贷,即是我未约束好侍女,便由我带回去惩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