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事情,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虞鸢叹了口气,大过年的,这些宫人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总会那么一点小算计,想用这种方法多要些赏钱也没什么错。
今年又添了个墨许安小祖宗,半夜里时常哭闹,都操碎了心,多给些赏钱也是应当的。若是事事都要去计较,那她这太子妃岂不是让下头的人口服心不服。
语气痛斥强压,不如赏赐让她们闭嘴,也能保个美名儿,这些宫人日后伺候墨许安,想必也会更加用心一些。
“阿月,照我说的做,这些事儿不当家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待行礼备好,乳母抱着墨许安,跟随在虞鸢与墨君炎身后,阿月同行,墨君炎牵着虞鸢,出了宫门,坐上了马车。
阿月笑道:“主子方才是没瞧见,宫中的人可羡慕着呢。”
虞鸢宛然一笑,看着墨君炎道“我也没想过,会如此幸福。”
路途不远,马车中欢笑声不断,直至到达威远侯府,墨君炎下了马车,扶着虞鸢下来。
威远候一家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到虞鸢气色红润极佳,侯爷心中自是高兴。
“祖父,大伯伯,大婶婶。”
前脚刚到,城主府的马车也到了。
梁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