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到喘不上气来,出了一身的虚汗,李老板匆匆忙忙的下床掌灯。
入眼看到的就是妻子铁青的脸庞,嘴唇都紫了。
这次发病尤为严重,他乱了章法,想要出去喊人帮忙,去找大夫,却被妻子制止。
如果她真的没熬过去的话,那她希望自己最后的时刻是和他在一起的。
而不是苦涩的药物为伴。
这边的人慌乱不已,而虞鸢竟一觉到天亮。
早早的就起来了:“这么安静?”不应该啊,她不明白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愁闷不展。
昨晚怎么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对此情况,秦萧儿叹气,看来虞鸢说错了,她们丧失这次机会了。
秦萧儿揉了揉眉尾,本就不该抱有期待的。
现在破灭了就破灭吧,帮孟晓月找到家人要紧。
回去江南,总能想到办法的。
秦萧儿是看开了,虞鸢想不通。
就这样错失了机会,又要等上好久才能去江南嘛。
她好想墨君炎啊,不知道他们在江南过的怎么样。
每天都能听到有人谈论江南情况的小道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他们可还吃的饱穿的暖吗?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还要负责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