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俗啊。”
一幅画光是像样可以称的上不错,但连神韵都能画出几分可谓是极有天赋的。
看着她笔下的画,虞鸢都能看出她母亲是个怎样的人了,这个年纪有这样的造诣,可见是下了苦功夫练习的。
“过奖了。”孟晓月冲她笑得开怀。
不俗不敢当,只是思念母亲,下笔如有神助,画的不及母亲万一。
她忙忙碌碌得画着,虞鸢给她研磨,随即想到什么,也拿出纸张开始写东西。
两人时不时停笔研墨,一个写字一个画,窗子外面不时的微风吹进来,吹拂起鬓角的秀发,和谐的就像是一副画卷般美好。
虞鸢写的是找孟晓月孩子的寻找启示,到时候可以把画张贴起来,还可以把画拜托给客栈老板,他是开客栈的来往行人可以问问。
她的家人要是看到了,可以来客栈找她们。
这样也是有用的。
不一会孟晓月就画好了一副,紧接着画,没有空闲。
秦萧儿昨晚关注着李老板那边的事,一夜都没有睡好,此刻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她伸着懒腰过来,脸上是睡足后满意的笑容,看到孟晓月作的画。
忍不住夸赞:“画的真好。”
她的夸赞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