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鄂大夫着急的问道,眼中充满了尊敬和期待。
容谷稍加思索,仍是回避不答:“这个需要了解的情况,我才能知道具体的治疗办法。”
这个倒是常情,鄂大夫了然。
但是具体的治疗办法没有,总该有药方或是预防的法子吧。
“那你可有药方?”鄂大夫已然没了期待,他的回避让鄂大夫觉得他不像是真的有法子。
容谷不卑不亢的回答:“也还没有。”他回答的很实诚。
没有就是没有,一点都不带半分的迂回。
“防疫的方式?”鄂大夫没好气的询问。
容谷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的捏着衣摆:“还在确定中。”
他年纪这么大了,却被一个晚辈给问住了,多少事有点不好意思的。
但他并非是信口胡说,是真的一切都还在暂定中,要怎么大家才会相信他?
容谷大脑飞速的运转,一下子却是想不到的。
两人一问一答,问的鄂大夫是火冒三丈。
要什么没什么,还敢说自己是有治疗瘟疫法子的人?
“也就是说你什么办法都没有了?”鄂大夫虽是疑问但却是很肯定的,语气里很不满的质问:“那你进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