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一旁的大夫。
而大夫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而只有一旁的秦萧儿摇了摇头叹息着气。
“真是晦气,叹啥气,好端端的,人家病人都已经说不难受了。”大夫狠狠地瞟了一下秦萧儿,嘴角勾起一摸嘲讽。
“你不了解女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女人吗?你看她脸色都越来越惨白了,说话也依然那么费力,你觉得那是为什么吗?就凭你的那破方子药?”秦萧儿低沉着声音说道,声音轻到他们两个人听到。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女人又咳嗽起来,还隐隐有血迹。
马场主急忙擦拭她嘴角的血迹,连忙再次喂药,心想着只要好好喂药吃药就可以慢慢的好起来。
一旁的大夫见状,有些心虚得蹙着眉头起来。
秦萧儿看得心疼,不忍心再直视床上的女人,看得实在是让人痛惜。
“我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你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好好活着。”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艰难。
她已经连微笑都要花很大的力气。
一旁的马场主似乎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猛地摇摇头,不愿意同意她的要求。
这样的要求,明明就是离别的话语,他才不想跟她告别,只想一辈子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