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只是皱着眉毛不停的摇头,在虞鸢看来庸医也不过如此。
“若扁鹊在世,恐怕也无力回天了。”
“马场主节哀,还是准备后事妥当。”大夫诊断完毕,愁容满面的对马场主道。
马场主那叫一个晴天霹雳,跟已经死了夫人的模样,跪倒在床边,手紧紧牵着李夫人的手。
“现在哭丧为时尚早吧。”
民间的大夫手段也就这些,比不上御医一星半点,当然更比不过会医术的自己。
哭丧两个字狠狠刺痛了马场主的心,马场主头埋在床沿,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李夫人手臂连渗出的血都是黑色,不难看出是中毒的迹象,只是这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虞鸢说这话秦萧儿就已经知道虞鸢非救不可了,只是这马场主实在太过呱噪,一旁的她早已经看不下去了。
“马场主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为什么始终不肯多加信任我们?”
“究竟是对我们有偏见还是你压根就不想救你夫人?”
秦萧儿接连抛出三个问题,虞鸢适时的转身不去看马场主,实话说对马场主是失望的,头一回见到这么难缠的人,想要医治伤者变成了自己要求。
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