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
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用干净的帕子给妇人一点点的上药。
不止手臂上被鞭子抽打过,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只是不好在外面用药,且虞鸢也没带那么多,她只能先给手臂和腿上擦了些药。
清凉的感觉一点点将灼热感消散,妇人还是疼的呲牙咧嘴。
她没忘记要和虞鸢道谢,嘴里念念有词的道谢,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虞鸢制止了她:“你还是好好歇息一下吧。”
虞鸢看着她这副模样,总有千言万语也没法问了。
她说话都痛的不行的模样,哪里适合回答问题,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等她恢复了再说也不迟。
思及此,虞鸢头疼欲裂,孟晓月没找到不说,她还遇到了麻烦。
要怎么把人带出去?
“你能走吗?”虞鸢询问着妇人,眼中带着最后的希冀,她可以当拐杖扶着她走的那种。
久留在这里,万一那群黑衣人返回,她今天就不是遇到麻烦了。
是性命危已。
妇人也很担心那群人会回来,她作势要起来,强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还没站稳就摔倒了下去,虞鸢都来不及去接住她。
摔倒在地的妇人惨烈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