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还要处理骨折。
但是她一个人没办法将孟雨宁带上二楼,且孟雨宁此刻昏迷不醒,人处于昏迷中是很危险的一种状况。
摔下来头可有受伤?
“你按着点你母亲的伤口。”虞鸢叫着孟晓月。
被吓得三魂具没的孟晓月这才回过神来,呆滞的按照虞鸢的吩咐按住了伤口。
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好多的血,从她母亲的身体里流失,她有些惶恐的唤着:“母亲。”
千万别有事啊,结果她承受不起。
虞鸢给孟雨宁做了头部的检查,没有明显的伤口,她撑开孟雨宁的眼皮,随后给她把脉。
一点点的了解孟雨宁的情况之后,虞鸢的心情沉重无比。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这般严重,她无声叹息。
见她面色不佳,孟晓月的希望都暗淡了一半。
她声泪俱下的问道:“我母亲怎么样了?”
惊恐交加的眼神,死死的咬着嘴唇,神情着急,虞鸢看着孟晓月的模样。
于心不忍,并不想告诉她,此刻孟雨宁的情况。
她既帮不上忙,还会提心吊胆的担心,处于痛苦之中。
不说话的没个结果,才是最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