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一种痛,怕孟雨宁受不住,故而有此一问。
大夫赧然:“我没有这种东西。”
麻沸散是很名贵的药物,这里都是些平民老百姓,哪里用的起这样的东西。
“好吧,那就只能直接来了,你给她嘴里塞个棉布条吧。”既然没有,虞鸢也不强求。
大夫照做。
塞棉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孟雨宁吃痛无意识的咬伤自己的舌头,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虞鸢一层层的拆开了之前的包扎,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看着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缝合的伤口生生撕裂开来,要不是身为医者,虞鸢都不想看到这样的惨烈。
怪不得孟雨宁会昏倒,这是被疼昏过去的吧。
她拿起桌子预备着的小巧精致的器具,开始仔细的处理伤口。
一旁的大夫屏息凝神,看的认真,大气都不敢喘,怕惊到虞鸢。
虞鸢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抖,怕会弄疼孟雨宁。
伤口的处理就在着静谧的氛围里开展。
秦潇儿将孟晓月送回房间,她在衣柜里给孟晓月找赶紧的衣服:“把头发也擦干,之后就好好的睡一觉,等你睡醒了,你母亲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