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碗都被紧紧地合上,却还是无可避免地药味扩散出来,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味道,任凭谁闻到了都不禁作呕,可南离像是免疫似的,并没有任何反应。
“你来了,陈大夫。”南离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转眼就将嘴角下的笑意隐去,却还是被眼尖的陈大夫瞧见了。
陈大夫将篮子放到一旁,坐在南离身旁,一边说着一边把南离的手抽出给他把脉。“最近身体恢复得不错嘛,笑的这么开心。”陈大夫不禁打趣道。
见陈大夫这般打趣,南离却只是微微一笑。也就是这一笑,让陈大夫不禁愣了一会,陈大夫从医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瞧见眼前的少年本应意气风发,此时此刻却坐在床上安心养病,可惜了,可惜了。
“哪有。”明显就是越来越差了。南离没有把话说出,但陈大夫也通过把脉的的确确感受到南离的身子逐渐的虚弱。
南离没有去看陈大夫,还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就这样默默地看着院子下的桂花树的桂花慢慢地凋零,仿佛在看着他自己的生命,缓缓地消逝
收起那玩笑的语气,陈大夫换上一副平易温和的脸庞,一边转身将那篮子里的药递给南离,一边嘴上念叨着让南离多加注意自己的身体。
南离缓缓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