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记她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孩。
这么一想，步微兰突然又愧疚起来，她俯下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柔声道：“好啦，快睡吧，熬夜的小孩子长不高哦。”
闻言，蕊蕊的神色一变，乖乖地闭上了眼，在这一点上，步微兰发现女儿还是保持着小孩子的童真，正要起身去关灯时，蕊蕊拉住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步微兰重新俯下身，认真地看着蕊蕊。
蕊蕊的眼中闪过犹豫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其实我觉得爸爸也很好。”
虽然妈咪说爸爸很坏，和爸爸在一起不会幸福，但她第一眼看到东方季时就感到了一种特殊的亲近感，只不过妈咪似乎对爸爸很失望
步微兰曾经和蕊蕊讲过她和东方季的往事，不过蕊蕊还小，她并不觉得蕊蕊能够完全明白，所以听她这么说便觉得也许是蕊蕊心里还是对父亲存在着渴望。
“蕊蕊还小，这些事情就交给妈咪这个大人来想吧，蕊蕊只要每天开开心心地长大就好了。”
步微兰笑了笑，用笑容掩饰了心底的无奈，她又何尝不知道应该让孩子和亲生父母生活在一起，只是东方季，我还能信任你吗？
一夜辗转，步微兰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