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谈上巧舌如簧的东方季，面对步微兰一句一句夹枪带棒的语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东方季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东方季放下手，将手机还给一边的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的助理。
东方季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门等待，他要静一静。
助理接过手机，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东方季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脑中晕乎乎的，总感觉还有些什么想不起来。
这种摸不着头脑的难受，闷在东方季胸口，他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快要倒下了。
东方季捂了捂额头，他想要发泄，有股想要呕吐的冲动，可是多年养成的教养不允许他大吼大喊，悲愤痛苦，也不可能像个野人一样乱摔东西。
他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扛着一切，不言不语，等解决一切以后在偷偷“忙里偷闲”的松一口气，稍稍释放一点情绪。
东方季不知道自己在挂完电话已经坐在桌后多久，只知道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
下午的暖阳不是何时被乌云遮盖，天空灰蒙蒙一片，令人感到压力沉闷，就像东方季此刻的心情一样。
步微兰或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