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还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与此同时，东方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特助推开门，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脖子，表情苦涩。
总裁办公室里的气压太低了，低的能把进来的人都冻成冰雕！
并且这样的气压维持了整整一天，前几个进来汇报工作的人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所有策划案打回去重做。
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的oss心情不好，但是为什么心情不好，就连特助这个直系下属都不知道，只隐隐约约猜测，大概是跟他们的少奶奶有关。
很不凑巧，因为一个企划案，他也撞在了虎口上。特助小心翼翼地走到办公桌前，抬眸睨了东方季一眼。
这才发现虽然东方季的手指敲在键盘上，看似在关注股市蓝图，实际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旁边的手机上，手机稍有响动，他便会立刻侧眸去看，只是每一次，表情都难掩失望。
“东方总裁，这是关于c项目的策划案。”
“嗯。”
东方季冷冷地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起来。
特助在旁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胆子，准备开口。
“东方总裁，您心情不好，是因为跟步小姐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