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刷一层漆就行。这是自然灾害,学校会负责修好,与咱们没关系。”
说这话时他腰杆挺得笔直,可见一点也没心虚。
祁泽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欧阳晔有满肚子的话想问,却迟迟不敢开口。每个人都有秘密,更何况还是祁少这样的惊天大秘密,他总觉得知道太多没有好处,不如顺其自然。祁少给什么他接什么,祁少指哪儿他打哪儿,保持好这种从属关系就行。
丢开浴巾,拿起一个吹风筒,他继续汇报,“等会儿舅舅会派人把严君禹送走。祁少,你真的不出面吗?你想啊,你以前那么喜欢他,他却屌都不屌你,这回你把他救活了却又默默隐瞒下来,这不是很亏吗?要不咱们先把他扔了,然后又假装偶然遇见,再把他救起来,让他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你们一来一往地相处,日子久了还怕培养不出感情?”
祁泽淡淡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发现空机甲的是我们,发现失踪者的也是我们,你是嫌军部太无能,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是不是?”
欧阳晔干笑几声,表情讪讪。
“顺利把人送走就行,别做多余的事。”祁泽已经恢复到筑基期巅峰的修为,只需掐一个手诀就能弄干头发,但他习惯了被人伺候,此时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