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刚愈合的肚腹探去。指尖扎破皮肉,深入内里,微微搅动几下,似乎拽出了什么东西。
他把那东西捏碎了,又把血糊糊的手掌盖在几乎痛晕过去的欧阳端华的天灵感上,轻轻一拍……恍惚中,欧阳端华仿佛听见了玻璃器皿碎裂的声响,然后就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晕过去的一刹那,他听见那人一字一句说道,“弱小的物种没有生存的权力,这句话你真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不明白没关系,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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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与友人狂欢中的欧阳晔,与客户召开紧急会议的李煜,以及睡在被窝里的祁泽分别被传唤进了警察局。
欧阳涛穿着满身是血的衣服,站在大厅里叫嚣,“是欧阳晔,一定是他下的手!我儿子说他晕倒前凶手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他只跟祁泽那个废物说过。除了欧阳晔不会有人记得,还拿这句话报复回去!一定是他,我要求你们严惩凶手!”
“欧阳先生,办案需要证据,不能凭你一个人的说辞就给嫌疑人定罪。请你安静,不要妨碍我们调查。”一名警员公事公办地说道。
欧阳涛也知道欧阳晔风头正劲,又得了严少主的青睐,一般人根本不敢刁难他,于是迅速调整好情绪,并申请办案过程透明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