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喂进他嘴里。
严君禹把脸埋在少年腹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享受这短暂而又温馨的时刻。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在剧痛中颤抖,虽然模样会有一点狼狈,却能得到少年又轻又柔地拍抚。这就值了,比什么都值。
“没事了,没事了,再忍几分钟就好。”祁泽把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像诱哄小孩一般诱哄着对方。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忍多久这种痛苦才能过去,但依稀记得小时候,父亲为他炼体时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心里想着再忍几分钟,濒临崩溃的意志力就会变得牢固一点,回过头来便会发现,痛苦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坚持。
当是时,祁泽无法体会父亲的心情,但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感同身受。强大的严君禹令他心折,脆弱的严君禹令他心疼。鬼使神差地,他俯下身,在对方遍布冷汗的额头烙下一个亲吻。
严君禹紧闭地双眼猛然睁开,错愕地看着他。
“亲一下就不痛了,我爹就是这样做的。”祁泽慌乱无措地解释。
严君禹浑浊的双眼放射出明亮的光芒,哪怕痛到极致,嘴角依然绽开一抹笑容,“果然好多了。这个办法很有效。”
“那就好。”祁泽悄悄吐出一口气,然后用袖子去擦男人布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