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御兽宗、无极宗的弟子呢?”想当年,这三宗是追杀他的主力,下到外门弟子,上到内门长老,无不觊觎他的血肉。但眼下,他走了几百里路,竟一个脸熟的都没看见。
“你还嫌杀你的人太少是怎的?”一名修士嗤笑道。
“问你们话呢,说不说?”祁泽很有些不耐烦。
几人瞥他一眼,表情轻蔑。
“好,既然不肯答话,留你们也无用。”祁泽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个小药瓶,徐徐说道,“这是我专门调制的软肌散,注入人体可麻痹神经,让你们毫无痛觉。我这人比较心善,不想多造杀孽,原也不打算拿你们如何,只抽出你们的灵根和灵骨便放你们回去。”
几名修士终于露出恐惧的表情。
祁泽将调制好的药水注入其中一名修士体内,待对方瘫软后便命球球松开触手,剥光此人衣服并切开皮肉,将他的灵根和灵骨尽数抽出,放在一个瓦罐里。开膛破肚的过程原本极血腥,极疼痛,那人却仿佛没感觉一般,也叫不出声,只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眼角都裂开了,可见内心惊骇到何种程度。
做完手术后,祁泽将一种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刀口处,温声道,“行了,你可以走了。我刚才便说过,我这人最是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