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烛火上,蒙蒙红光仿佛与她融合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另一边近门处是“媚娘子”金环真,此时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显是在适才交手时吃了暗亏。
石青璇柔声道:“适才金宗主已被我箫音所伤,仍要逞强出手,实在太不自量力。走吧!迟恐不及。”
金环真惊异不定地瞥了静坐一角的郝方一眼,厉声道:“他是谁?”
石青璇淡淡道:“可能是仙人吧。”
四大邪人听了都嗤之以鼻,压根就没相信,更是因此小看了郝方。
尤鸟倦那把可令任何人终身难忘,似刀刮瓷盘般听得人浑身不舒服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在庙外响起道:“还以为你这丫头尽得碧秀心的真传,且聪明绝顶,原来只是个蠢丫头,竟不知这世上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千古至理名言,这只是派来摸你底细的先头部队,现在你有多少斤两,已尽在本人计算中。”
郝方毫不奇怪天下间竟有像尤鸟倦这种人,而是不解为何金环真被人这般摆布侮辱,仍能甘然受落。
一个愿打,一个愿捱。
旁人有甚么话好说的。
而且,谁算计谁还是两说。
如果不是想要一网打尽,怕这四大邪人因此跑了,又何必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