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会因为他一时的温情而忘了这人本来的心性。
“你笑什么？”赵斯扬看见唐叶的笑容，眉头蹙得更紧，觉得有些刺眼。
“我在笑我自己啊。”唐叶双手相叠放在桌上，而最下面的那只手悄悄握成了拳头。一向在赵斯扬面前都是温婉懂事的唐叶，此时就像刺猬警惕的状态亮出了自己藏着的一身刺，但凡碰一下都会有些不适：
“我早该明白你的性格一向如此，但我居然会因为你一时对我的好而满足开心，真是够蠢的。从以前到现在，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就得迁就你。赵斯扬，比起女朋友，我怎么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卑微无自我的蝼蚁。”
越说着，唐叶原本平静的脸上开始有了些变化，像是憋了很久终于有了爆发的机会，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直到最后自己将手心捏得生疼也还是没能阻止眼角泪水的滑落。
第一次见到唐叶在自己面前哭了出来，赵斯扬原本焦躁的内心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感觉十分难受。整个人也有些无措了起来：“唐叶，我”
赵斯扬正想伸过手却被唐叶后倾躲开，唐叶随意地将脸上的泪水擦掉，而后双唇轻启，眼睛因为刚哭过所以显得有些肿，再一次对赵斯扬提出了曾经说过的话题：
“赵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