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说显然是知晓许念一心中的顾虑：
“许念一，你写网络小说这件事情我是有耳闻的。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火了吗？”
“没有。”许念一摇了摇头。这几年里自己确实都有在网站上投稿，虽然是有一定的粉丝基础，赚的钱也够生活，但是在自己没有真正的代表作前，一切都是虚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淹没在这个从不缺文章发表的网络世界里。
老杨看着她说完后有些失落的样子，给许念一倒了杯水继续跟她说自己的想法：
“我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我一路带上来的学生，也是我为数不多觉得有潜力的人。但是许念一，社会不比学校，有的时候兴趣只能支撑你一时，要走这条路就意味着你得承担未知的风险。而如果你去只是实习，但等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你会发现得到的东西会更多。”
许念一的手摩挲着杯子，知道老杨的提议对目前的自己来说确实是最好的。但是她还是没有直接答应，双唇启了启，声音有些低：“老师，我考虑一下吧。”
老杨看着她，最后也没有强制要求许念一马上做出一个决定，点了点头就让她先回去。
许念一重新背起了自己的背包往外走，一路上脑子都是晕乎乎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