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都冷了下来:“我脾气不好？”
这句话就像是戳中了她心中的痛点，罗芊芊的声音微微拔高，自己之前刻意忽略的委屈此刻全部爆发，她的声音拔高着，身子也跟着有些轻颤:
“我就是脾气不好，就是花瓶娇气鬼，活该被人骂行了没？”
“我喜欢了赵斯扬五年了，可是最后他却和唐叶在一起了，还说我任性不懂事，我差在哪了我？”
某个开关开了起来后，罗芊芊就越发激动，话题也越说越偏，最后连赵斯扬的那些事都一通说了出来。眼眶红红的就跟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喂喂喂，你别哭啊。我乱说的行了吗？”乔安见势头不对，自己也慌了。
这大小姐，怎么说哭就哭啊！
罗芊芊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哭得更加厉害，虽然车窗关着人家听不见，但外面路过的人又不是瞎子，视线频频投了过来看着乔安，眼底都是不满。就像在说:
人渣，败类，没良心。
乔安嘴角抽了抽，最后忍无可忍，干脆倾身凑过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拿着纸巾就在她脸上乱擦:
“姑奶奶，别哭了成吗？是我说错话了。”
听到这里罗芊芊情绪才好了一点，等眼泪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