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住口!”韦济宁气得浑身狂颤,猛地上前一把拽起孟鸢清的长发,砰地一声狠狠地磕在了冷硬的城头青砖上,登时血流如注。
他一把抽出身旁的长剑,脸上的狠厉让人胆寒,“再给你一次机会,喊不喊?!”
“呸!”回答他的,是一脸腥臭的血沫子。
韦济宁狰狞一笑,一把拉过孟鸢清的左手,剑光狠狠落下,鲜红的血液从肩部断骨处飞溅而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哀嚎顿时响彻了整个浚阳城,一只血淋淋的断臂横在了孟鸢清眼前。
“你再不叫,我就把你的右手,双腿也砍下来!”
孟鸢清浑身血腥,不住地喘着粗气,紧咬的唇齿间血迹渗出,脑门儿上的青紫色的血管突突地跳动。
“你、做、梦!我孟鸢清就是死一万次,也绝不会像你这窝囊废一样,向敌军摇尾乞怜!”
见孟鸢清实在强硬,苏玉银牙紧咬,上前提醒,“爷,不能再等了,她不愿意的话,咱还有渊儿”
韦济宁一愣,随即又想到了城破的后果,眼神瞬间凶狠起来,阴沉道:“把韦沉渊抱过来!”
闻言,孟鸢清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扭曲。
“韦济宁你疯了,渊儿也是你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