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珠胎暗结的败类,才晓得什么是礼义廉耻的话。抱歉,我没偷过人,不晓得什么是礼义廉耻。”
周围的命妇小姐们都鸦雀无声,齐刷刷地看向了坐在林氏身旁低泣的苏玉,脸色精彩。
“住口!”林氏狠一拍桌子,脸色阴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玉儿一直待你恭谨有加,就因为济宁更倾慕玉儿,你就如此狠毒,非要置玉儿于死地?”
“我陷害她?呵……敢不敢现在让她把束腰拆了看看,肚子大了几个月了?”孟鸢清挑眉看着苏玉明显宽松的衣裳,眼神嘲弄。
苏玉水汪汪的杏眼通红,起身对孟鸢清哭道:“我一向视你为亲姐姐,不想你竟如此绝情,那我也不必再昧着良心,替你隐瞒。”
苏玉柳眉倒竖,咬牙,转身对林氏跪下,叩首道,“我苏玉今日愿以身家性命起誓,下面所说,字字属实,如有一字作假,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堂上!”
苏玉暗自庆幸,还好姨母思虑深远,今日就算孟鸢清反口,也改变不了她与人通奸的罪名!
孟鸢清冷眼看着两人的演戏。
她知道,哪怕自己真替她出以下这番话来。
果然,苏玉起身,痛心地对孟鸢清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少将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