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如何能作出这种事,倒是你一直在关外长大,没人教养,纵然做出些匪夷所思的勾当,也不为奇怪。”
想都没想就站在了苏玉那边,孟鸢清毫不意外,倒是护国公夫人冷声道:“先前我也在场,苏姑娘构陷孟小姐与少将军有奸情,也是我亲眼所见。诸位夫人也都看见了,尚书大人是不是连我等也要怀疑。”
邱尚书见是这个狠人,老脸一抖,不敢得罪,只能阴沉着脸看向了苏玉,“到底怎么回事?!”
苏玉脸一白,一下子面对着这么多人质询鄙夷的目光,冷汗刷就下来了,向林氏投去求助的眼神。
“都是鸢清跟玉儿开了几句玩笑话,说得重了。玉儿急了,口不择言堵了回去,都是小孩子家闹着玩儿罢了。”林氏笑吟吟地打着圆场。
“我可没有跟她开玩笑。她和韦济宁两人奸夫,这是事实。”
林氏脸色陡然铁青,气急道:“孟鸢清!你莫要以为我不敢惩治你?”
孟鸢清视线转向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韦济宁身上,冷哼道:“是真是假,一验便知。听说有一种药叫铁涮子,专给那些未婚先孕的所用。喝下之后,如同五脏被铁丝涮过,不仅能打下死胎,还能使该终生不孕。”
孟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