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今天能这样荣华富贵已经是别人一辈子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了,小心驶得万年船,顺风顺水了几十年,别到最后翻了车。”
“这儿我听懂了。”曲长靖道。
只是后面孟鸢清刻意地流露出一点娇憨之意,又和襄王套近乎,反把之前本就有的亲昵给疏远了。
孟鸢清叹口气,道:“我就是刻意和他疏远的。”
“邱琰为了太傅一职已经谋划许久,背后积累了许多人脉,我们除了一个孟字再无别的筹码,而我们挣这个位置又是为了保住孟府。”
“我今天去找襄王,并不指望襄王会答应帮我们。”孟鸢清说着狠狠吸一口气,“师兄,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功高盖主四个字。襄王从前便是掌兵权之人,如今我们外公为军神。襄王再有心重创当年辉煌,也要忌讳一番。”
曲长靖从前从未想过功高盖主这个问题,今天听孟鸢清一说,心才起了一个疙瘩,横亘在那儿不是滋味。
他从没有想过,孟清野一生金戈铁马,为朝廷效力,身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疤,却还要面临帝王的猜疑。
这事若是让孟清野知道,他该会有多伤心。
孟鸢清仿佛看出了曲长靖心中所想,笑道:“外公,他没准比我们都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