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醍醐灌顶。
“这样很好。”曲长靖道。
“襄王不与我们为敌,邱琰他们会乐意吗?”
“不乐意又能怎么样?他敢跟襄王对着干吗?”孟鸢清笑道,“他现在又没力量和襄王作对。”
当然,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他不与我们为敌,日后我们得势,也会善待他。”
襄王从前金戈铁马,现在长袖善舞,最善交际。
他绝不会把筹码都压到一个人身上,只是他做得小心周到,不会让别人给看出来,因此最后不论那一番得势,都短不了他的好处。
“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孟鸢清故作轻松道。
曲长靖点点头,两个人已经走到小路尽头,于是返回原地。
等快走到原地时,曲长靖忽然道:“阿鸢。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若是此事不成,也不要失落。”
“想要保护师父一世英名,办法会有很多,哪怕这件事不成,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对付邱琰。”
孟鸢清扯出一个笑容来,曲长靖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诶,这么晚了,不如你就别走了,留下睡吧。”孟鸢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