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韦济宁没反应,气得宣平侯夫人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都听进去了没?”
“啊?嗯。”
一听就知道韦济宁刚刚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夫人叹口气:“再过一个月是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了,我们定是要去的,还要送份厚礼。”
“我们可以挑个好日子,一来是答谢襄王的提携,二来是向他请教怎么给皇后送礼。”
韦济宁点头同意,宣平侯夫人觉得有了许多要紧的事去做,于是拂袖起身:“我这就去打点,你去忙自己的正事要紧。”
可是韦济宁有啥正事能做呢?他现在供职于工部,官职差轻得很,就是负责给人递条子,说几句好话,陪人物色核对工程,趁机可以捞一笔油水。
这个工作也不需要什么学识,只要跟着人干就是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韦济宁跑去找了苏玉。
为了避免苏玉死在侯府,到时候又生出一堆事来,韦济宁还是大发善心地把她挪到耳房去睡了。
苏玉蜷缩在耳房里张着嘴勉强地啃食着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眼角有着泪渍。
随着门被打开,忽如其来的阳光刺痛了苏玉的脸,她下意识抬手遮挡,眼角余光瞥到来者的衣角,意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