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靖。
孟鸢清不知道是正好撞上了邱琰也去喝襄王套近乎,还是襄王主动邀请的邱琰,反正他们的碰面是襄王早就计划好了的。
他要选,要押注,要在最后发赚一笔。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还是邱琰的胜算大一点。可是襄王并没有因此而看轻了曲长靖,相反,他觉得曲长靖得到太傅一职对他而言或许也很不错。
所以,太子眼前的螃蟹,名义上是襄王进献给皇帝皇后和太子的,实际上是送给孟鸢清和曲长靖的厚礼。
因为太子生并二导致选太傅以事往后延长,着便给了曲长靖更多机会。
曲长靖把一切梳理通之后叹气,没有说话。
他对这一类的勾心斗角当真有些不适应不喜欢。
孟鸢清抬头,皮肤在月光下越发皎洁,像是上好的牛乳,静谧的又是流淌的。
“师兄,其实你只要把这件事当成是行军作战,便不会觉得那么累了。”孟鸢清道。
“这与行军作战差得未免有些大。”曲长靖笑道。
“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孟鸢清含着抹浅淡的笑,“行军作战,是刀光剑影,见血封喉。而我们现在做的,是兵不血刃。同样的都是战争,一个是明目张胆地可怕严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