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也没有很大。这么一件没有重要意义又粗笨的东西,可不就是俗物了吗?”
听孟鸢清这么说,护国公夫人心里竟然是很受用,当即觉得此刻的孟鸢清和那日发闹寿宴的孟鸢清判若两人。
又或者说,孟鸢清很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该静,见什么人的时候说什么话。
是个可造之材啊。
这么一想,护国公夫人看孟鸢清的眼神都柔和不少。
“这件俗物是邱琰送来的。”
邱琰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哪哪都有他?
孟鸢清愣了,这东西不是到了韦济宁手里吗?韦济宁又给了襄王。
她哭笑不得,襄王啊襄王,你这个顺水人情做得未免也太顺当了。
韦济宁送你的,怎么眨眼之间就送人了呢。
“其实这件东西还真不能说什么俗物。”护国公夫人道,“当然,对你和你母亲而言兴许是俗物了。”
“这红玛瑙是当年你外公征战南诏之时带回来的一件战利品。”护国公夫人缓缓回忆起当年来,“你外公的为人,当年满朝堂都挑不出第二个了。昔年征战之时,不知有多少人趁机大发一笔,拿走了不知多少宝贝呢。偏偏你外公,老古板一个,把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