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哪有让女子做太子太傅的道理。”嘉乐县主忙笑着阻止。
“规矩也是人定的。”凝泽道。
“父皇,儿臣病得这些天,孟姐姐经常入宫看望我照顾我,她教会我很多道理,那是先生和书上都教不会的道理。”
“还有中秋节那日,儿臣掉入悬崖,也是孟姐姐舍命相救,没有他儿臣怕是活不到今日。”凝泽言辞恳切,“父皇,儿臣恳求您同意让孟姐姐做儿臣的太傅。”
“鸢清这孩子确实不错。”皇后也为孟鸢清说话了,“只是让她来做你的太傅,怕是管不住你。”
嘉乐县主笑道:“太子殿下,安乐县主一介女流,能读多少书识多少字,懂得多少大道理。你莫为了感情二字,拿自己的学业开玩笑。”
孟鸢清冷眼听去,心里只觉得无奈无奈加无奈。
她哪里会知道凝泽居然想让她来做太傅,这太意外了。
凝泽终究还是年轻,不知道如何据理力争,或者他本身就没有什么大的道理,最后索性耍赖道:“父皇、母后,你们若不同意让孟姐姐做儿臣的太傅,儿臣就长跪不起。”
许是觉得长跪不起这一句话还不够狠,凝泽又补充了一句:“不吃不喝不睡觉。”
一听就是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