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微微一笑,道:“皇上特意让太子休息一天,我便出宫散散心。”
“怪不得呢,原来是仗着有人撑腰,别人的东西说抢就抢了。”嘉乐县主嘲讽道。
“我抢了别人的东西?在哪儿什么时候?抢得是谁?”孟鸢清明知故问。
“你别在这儿跟我装糊涂!”嘉乐县主怒道,“京城里有谁不知道,这个厢房是本县主每次来都要用得,你今儿却占了去,还不快给我挪出来!”
“呵,听闻嘉乐县主饱读诗书,难道没有学过先来后到的道理?今儿是我先来的。”
“管你先来后来,今儿这屋子,你必须得让出来!”嘉乐县主道。
“凭什么?”孟鸢清走到嘉乐县主身边冷眼打量她,“就凭你每次来都要占这间屋子?那我可问你,可是花了大价钱问这家酒楼老板包占了这间厢房?让这间屋子空出来专门给你来用?”
“若是有,我现在就让给你;若是没有,还请你出去,莫打扰我们吃饭的雅兴。”
“你!”
“你什么你!”孟鸢清打断嘉乐县主的话,当然嘉乐县主理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莫说我身任太傅一职,就是我没当这个太傅我也是皇后亲封的安乐县主,与你平起平坐,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