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韦济宁,填补了一大笔银子过去,已经有些伤到了尚书府根本。
而且孟鸢清离开尚书府带走全部嫁妆,还拿着尚书府的房契地契敲诈了他一大笔银子,尚书府失去了大量佃租房租,已经有些入不敷出了。
如今年关已至,处处都要花钱,尚书府进得少,可为了打点上下关系,花得比往年多数倍。
眼看账上数目越来越寒酸,邱尚书心中添气,不由多喝了几杯。
酒瓶见底,邱谈让丫头过来再上新酒。
丫鬟去了半天,回来捧着一银壶过来给邱尚书斟酒。
邱尚书一看这酒的颜色就不对,颜色不清澄不说,还有几分浑浊,再闻味道,也不够香醇。
“这是什么酒?”邱尚书没好气地问道,
“回老爷,这是新醅的屠苏酒。”
“屠苏酒倒也罢了,也是养生的,怎么却是新醅的?家里那些好酒呢?”邱尚书问。
“之前安乐县主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大半……”丫鬟弱弱问。
“就是带走了一大半,还有剩下的一小半呢?”邱尚书已经生气了。
“管家说了,夫人说得,如今府里头艰难,好酒也少,此前送礼请客已经用了不少,剩下的还要预备着过年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