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兵营哪里有女人进去的道理?从前你小,现在你可大了。”
“哪里不能?规矩都是人定的,我之前可有女子做太傅的道理?如今我做了不是吗?”
曲长靖一时无言以对,只好一笑:“又说,那你是要去参军了?那凝泽又有谁来教导呢?”
孟鸢清叹气:“你总爱这样较真,我不过先白说一声罢了,去不去还两说呢。”
曲长靖道:“难道你说得话不能当真吗?”
不知怎的,曲长靖下意识想起了之前孟鸢清说要对他负责,要娶他的话来,心里好像中了一箭,又好像关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
“能当真啊。”孟鸢清道,“我又不是爱说瞎话骗人的人,不过特殊情况例外。只是当真又不是要立刻去做,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轻重缓急呀。这个道理你不是清楚得很吗?”
曲长靖闻言笑着点头,两个人并肩又看了一会雪景,曲长靖又问道:“那如何区分特殊情况呢?”
孟鸢清笑着问:“师兄可是想问我,我说得那些话是真话那些是瞎话?师兄觉得我哪句是假话,你直接问我,我告诉你就是了。”
曲长靖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于是问道:“刚才你说得进军营里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