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靖看着孟鸢清道。
孟鸢清点点头,喉咙哽咽两下,说不出什么来。
就在曲长靖策马转身走得时候,他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孟鸢清。
孟鸢清迎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曲长靖迟疑一下:“那个……”
“嗯?”
曲长靖看看左右,手下都识趣地退开,曲长靖大手一挥道:“你们先走。”
等人马都慢慢出了城门,曲长靖才跟孟鸢清道:“你之前说过对我说得话都是真话,不是瞎话,对吗?”
“当然!”孟鸢清立马回答道。
“除了特殊情况。”
“没错。”
“那……之前中秋节我们遇到西戎细作,我受伤那回算不算特殊情况?”
中秋节、西戎细作。
孟鸢清险些以为曲长靖指得是破庙里的事,还在困惑破庙里她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了。
又听曲长靖说他受伤,孟鸢清反应过来,笑道:“师兄说得该不会是我说要对你负责的话吧?!”
曲长靖眼神飘忽不定,孟鸢清笑道:“那当然不是——瞎话啦!”
“我说得都是真的,要对你负责就要对你负责。”
曲长靖的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