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禀报了这几日的办案进程。
皇帝沉着脸听完,怒气积压在心中隐忍不发。
“收受贿赂者,十倍罚之,皆谪守外放,并且做感言赋五篇,并抄录太宗皇帝发布的为官论。”皇帝道。
“至于韦济宁,品德败坏,做出这样不堪的事,不配为官,罢了他的官,三倍罚其为官时的俸禄。”
“启禀圣上。”护国公道,“韦济宁此法以妻为妾,大逆不道,虽然没有拜堂,到底过了婚书,按律应该入狱两年。”
皇帝想了想,孟鸢清提议:“此事究竟罪魁祸首是邱琰……”
“那刑期减半,入狱一年好了。”皇帝下令。
“至于邱琰、刘芥子,该杀。”护国公道,“罪不容诛,按律秋后问斩。”
“启禀圣上,邱琰此人诡计多端,刘芥子又身怀邪术,此事干系重大,臣以为,当尽快问罪。”孟鸢清道。
“孟太傅以为,该当何时行刑?”皇上问。
“今晚。”孟鸢清答道。
“今晚未免太过仓促了。”大理寺卿表示。
“倘若圣上信得过臣,臣提议今晚由臣与护国公及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共同执行。”孟鸢清表示。
皇帝盯着孟鸢清道:“孟太傅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