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略了解一些奇淫巧技,虽然如同杯水车薪,但仍旧愿意豁出这条性命,为保我大燕大好河山而战。”
孟鸢清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正义凌然,听得人那叫一个热血沸腾。
可是皇上没有忽略她话里头的重点。
孟鸢清对这些巫蛊之术是有所了解的。她自己说只是略知一二,可是谁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呢?别忘了,太子的巫蛊就是她解的,而绿袅到底有没有中邪?谁说了算?
毕竟孟鸢清知道怎么解巫蛊之术,反推一下,她自然也知道怎么对别人下这巫蛊之术。
现在孟为己所用,若有朝一日她存了异心,谁又能说得准呢?
皇帝一边想一边注视着孟鸢清,显然在计算着怎样去做才能把他的利益最大化,把伤害降到最小。
“皇上。”孟鸢清恳求地唤了一声。
皇帝无声地叹口气:“既你这么说,朕何尝不担心蜀地的士兵和百姓?只是……”又是叹气,“你一个弱女子,单枪匹马地过去,能不能到了蜀郡都难说。”
孟鸢清心里愣了一下,心想:我也没说我一个人去啊,曲长靖都带了五十人了,你少说给我二十五啊。
“圣上,蜀地之乱要紧,那邪术诡异莫测,若是人在曲长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