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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长靖率领士兵于野外安营扎寨,取了干净河水煮了野菜,又抓了些山禽野蛇开荤,吃得倒算过得去。
“不知蜀地现在怎么样了。”有一个士兵随口找个话题聊。
“没准等我们到了,蜀地之乱都平定了。”另一个人打趣道。
“没那么简单。”曲长靖拿着木棍拨弄着火堆里的芋头,“蜀地的乱十有跟南诏遗民有关,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士兵们感慨一声,有人道:“想这南诏被大将军灭国几十年了,居然还能惹是生非。”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想那西戎,百来年前的前朝也曾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的,缩到不知哪个犄角疙瘩里去,结果不到百年又死灰复燃,到现在又对我大燕虎视眈眈。”
“要我说,这西戎不能在大将军手下平定,没准过个十年,会少被将军收入我大燕呢。”有人笑道。
“未来的事谁说得准。”曲长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安心把眼下的事办好。”
于是众士兵继续埋头吃饭,不时喝口浊酒。
曲长靖吞咽一大口酒下去,从喉咙直直地淌到胃里。
他苦笑一下,怪不得都说要吃得住苦不能享惯了福呢,在京城待久了,喝多了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