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就阻止当地士兵负责巡山开道,保护当地百姓。于是山贼渐渐消停了段时间,可过了段日子,那些山贼竟然聚集起来,成了一伙的了。”
山贼都是占山为王,一个山头一窝贼,有时候甚至一座山东南西北四窝贼,但是各自相安,互不打扰。
可是今年出了坏事,这些山贼碰起头来,合伙生事了。
曲长靖眉头一跳,南诏遗民四个字跃然而上。
看这个情形,那些山贼之中定是有南诏遗民的人在趁机生事,搞不好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山贼,就是南诏遗民分头行动,待收得手下多了就聚集起来。
佟郡守继续说着蜀郡情况:“后来便是年夜,那些山贼竟然开始屠杀附近居民,又杀了巡逻的士兵,一路冲到城镇……惨不忍睹啊!”
“这个我知道。”曲长靖持续思索。
“事情闹得大了,我就写抵报上达朝廷,这段时间我也积极抗击山贼。实不相瞒曲将军,我甚至还做过梦,想着等朝廷派得人到了,这些山贼已经偃旗息鼓了。”
“可是不料他们越挫越勇了。”曲长靖道。
“不仅是越挫越勇,简直……”佟郡守略略看了周围一眼,在曲长靖耳边,“简直是杀不死的。”
曲长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