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的目光却在曲长靖身上上下打量,左看右看,在看曲长靖身上有啥地方是受了伤的。
到了房内,曲长靖把他珍藏的小纸条拿出来给孟鸢清看。
“我那天把金疮药打开,结果一倒就看见了你写的纸条。”曲长靖道。
孟鸢清的目光却不在纸条上,而在曲长靖身上:“你受伤了?伤在哪儿?让我看看。”
曲长靖哑然失笑,伸出手来道:“这儿,擦破皮而已。”
孟鸢清狐疑地牵着曲长靖的手仔细看,虎口有已经结痂了的伤疤:“怎么弄得。”
“使铜瓜锤的时候震伤了,不是什么大事。”
“对了,你呢。”曲长靖想到什么,“之前你说你回去的路上绿袅袭击了你,她可打伤了你。”
“嗨,绿袅哪有这本事,能打伤我?我好好的。”孟鸢清道。
曲长靖不疑有他,毕竟绿袅打伤孟鸢清着实不太可能,
只是往往有些时候,有些看起来不太可能的事确实有这可能。
孟鸢清又岔开话题道:“你就受了这么点伤,怎么把那么多药给打开了,刚刚吓死我了。”
“你还说呢,幸好我打开了,也幸好是我先受伤了。不然,你那些纸条要是给别人看见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