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隐隐淡淡的香味。
这种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可是孟鸢清也快想不起来是在哪儿闻到过了。
想来他们真的吃了什么秘药,只是跟从前南诏秘药有些不同了。
孟鸢清不知道这种药的配方,光靠闻是闻不出来的。
除非,再尝一尝。
孟鸢清无奈地苦笑一下,她去尝?除非她疯了。
要是这血液里残存的秘药会对她起作用的话,她现在吃了,那或多或少地会受到影响。
到时候,别人还没救出来,她自己倒是给搭进去了。
可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吃了什么药的话,怎么解毒呢?
孟鸢清又陷入了一种困境之中。
要是拿别人来试药……
“孟校尉。”有人过来了。
孟鸢清都不用扭头,直接问:“怎么又是你?”
她一听就知道这人是那个方南了。
那人嘴唇嗫嚅两下,他也不想来啊。
你以为我想来啊!他在心里狂吼。
还不是那群人欺负他,合起伙来逼着他干这苦差事。
孟鸢清自嘲一笑:“说。”
“那些人的家属在生事,说我们滥杀无辜,要替他们惨死的家人讨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