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等这些药练好了我就要去了。”
“那——”方南抬头,看着孟鸢清的侧脸问道,“你能带上我一块儿去吗?”
孟鸢清看着缸里已经消散的药粉,水面滴滴答答的层层叠叠的涟漪。
“孟校尉,求你了。”方南举着伞只顾着遮住孟鸢清,自己已经淋湿了大半了,“我真的很想去剿匪!”
要不是怕孟鸢清被雨水淋湿,方南都恨不得跪下了。
“我本是眉山的差役,眉山闹土匪,我的爹娘都被……活活烧……他们还掳走了我的姐姐……我……”他脸上一塌糊涂,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想去剿匪,可是反被他们打伤了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导致他现在走路都有些一扭一拐的。
“最可恨的是……”方南说不上来了。
“最可恨的是,眉山当地的官员办事不利,把事情瞒了下来,甚至说眉山的火灾是天火,那些村民只是凑齐不幸罢了。”孟鸢清道。
方南无力地垂下头开始失声痛哭。
这也是方南看到百花村的村民被孟鸢清如此对待时,他内心极度的不屑愤恨的原因。
他误以为孟鸢清也不过是想省事的一个人罢了。
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