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军师说得，那他们就去做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打来一桶干净的水来，可是没有碗。
孟鸢清哭笑不得，又正色道:“你们再拿个碗来。”
孟鸢清真的怀疑这群守卫是不是也中了傀儡术，别人说什么他们做什么，一点变化也不带的。
孟鸢清喂了方南一碗水，然后在他嘴里塞了颗药丸。
方南把药丸含化了后感觉头脑又清醒点，连带着身体也轻松不少。
“方南，你还坚持地住吗？”孟鸢清问道。
“坚持什么？”方南诧异。
“要是那个军师再对你摇铃铛，你还能坚持住吗？”孟鸢清问。
她一说到铃铛，方南仿佛听到了声音一样，顿时被吓得不行，疯狂地摇头。
“不、不要……”方南苦苦哀求，“别摇了……疼。”
“疼？是头疼吗？身上疼不疼？”孟鸢清问。
“头疼，身上没感觉。”方南艰难地说道。
这应该就是被傀儡术控制住的感觉了。
曲长靖之前说过，和他们对战的土匪仿佛不怕疼一样，无论身上挨了多少刀也不会退缩。
“方南你听着，那个军师发现你没有被傀儡术控制，很有可能一